《科学时代》杂志正刊+增刊全部完成电子化!

《科学时代》创刊于1979年,黑龙江省科普创作协会主办,综合性科普双月刊。1985年更名为《家庭生活指南》。1979-1984年,《科学时代》共出正刊32期,另出增刊10期。

长期以来,中文互联网上流传着这样一个说法。1980年代初期,科幻业内有“四报一刊”之说,分别是北京《科幻海洋》、四川《科学文艺》、天津《智慧树》、黑龙江《科学时代》和《科学小说报》。

经过考证,这个说法最初应该是来自于郑军。最早的正式出处是郑军的《中国科幻文学百年历程》一文(载于2001年出版金汉编著《世纪回眸与前瞻》一书),后来随着他在网络上发布的长篇论著《科幻纵览》流播出去。

但这个说法是有问题的。《科幻海洋》和《科学小说报》是纯科幻向的期刊和报纸,前者是有书号的不定期丛刊,后者在1981年一直是以哈尔滨《科学周报》的副刊形式出版,后因没有获批正式刊号而停刊。《科学文艺》和《智慧树》是“科学文艺”期刊,其中科学幻想内容占比较多,也有其它科学文艺内容,如科学小品、科学诗、科学相声等。

而《科学时代》与前四者迥异,它其实与当时普遍存在的综合性科普期刊没有什么差别。“四刊一报”的说法给了很多人误导,以为《科学时代》也是以科幻内容或者科学文艺内容为主的期刊。吴岩 老师就很反对《科学时代》被称为科幻期刊。他认为,“科幻杂志的办刊宗旨必须直接指向科幻,并且其中科幻小说成分占比例要超过至少一半,而这本杂志则完全不是这样。” 微博链接

我们可以就中文科幻数据库(网页链接)来看一下《科学时代》的科幻含量。杂志有一个“科学文艺”栏目,每期发表科幻小说和相关文章若干。32期正刊,一共发表55篇科幻小说和17篇非小说文章,平均每期2.25篇。这个数量自然是称不上科幻占比过半。不过必须承认的是,相比同类科普期刊,这个数字相对高了一点点,特别是1979-81前三年平均每期3.25篇。对于一份综合性科普期刊来说,科幻含量不可谓低。这大概就是郑军将其列为“四刊一报”序列的原因之一。

另一个可能的原因是,《科学时代》的增刊科幻含量十分之高!10期增刊有6期是纯科幻内容,甚至包括几部长篇科幻小说。第7期增刊是长篇科幻小说《帝国反击战》,刘宇昆曾告诉我这部“星球大战”电影小说正是他的科幻启蒙读物。

综上,1980年代中国科幻“四刊一报”的说法,有一定的合理性,但仍然存在着不小的错误和误导性。《科学时代》能不能被列入“四刊一报”,或者我们还需不需要“四刊一报”这种提法,还需要所有研究者和爱好者独立思考、做出回答。

档案申请

《科学周报增刊·科幻小说》(暨《中国科幻小说报》)电子化完成!

【档案简介】1981年7月,哈尔滨市科学技术协会主办的《科学周报》以增刊的形式发行《科学周报增刊·科幻小说》(也称为《中国科幻小说报》)第一期试刊,主要编辑为于华夫、张希玉、孙幼忱等。从1981年7月3日至12月26日,共出版试刊九期,每期8版,总发行量超过120万份。共刊出科幻小说二十七篇,总计五十万字,发表各种评论、理论研究文章十三篇。后因正式报刊号未获批准而夭折。1982年起又以《科学周报·科学文艺版》(《哈尔滨科技报·科学文艺版》)出版若干期。

【参考文章】张希玉.中国第一家科幻小说报夭折始末[J].出版史料,2008(02):27-30.

久隆计划团队已完成9期《科学周报增刊·科幻小说》和4期《科学周报增刊·科学文艺》的电子化!

档案申请

《科幻大王》电子化接近完成!

《科幻大王》创刊于1994年,停刊于2014年,2011年曾更名为《新科幻》,至停刊一共出229期,是中国科幻历史上非常重要的期刊平台。久隆计划团队已经完成226期杂志电子化的制作,尚缺三期。

现在向各位幻迷征集:2004年4期、2005年2期和3期三份杂志。帮助我们将这套电子版补完。另外,1995年1期、2005年10期和2007年2期三份杂志品相稍差,如果哪位幻迷能提供品相更好的杂志洗版(至少把封面给换掉),那就更好了!

有任何资料,均可邮件联系 wdf259@qq.com

获取档案

《飞·奇幻世界》电子化完成

《飞·奇幻世界》创刊于2003年10月,最初以《科幻世界画刊增刊》和《科幻世界奇幻版》形式出版,2004年起正式以《飞·奇幻世界》出版。2003年10月至2004年12月为双月刊,2005年起改为月刊。最终于2013年6月正式停刊,总计出版117期(含增刊)。

期刊Slogan:灵性奇幻,中国制造;曾是中国奇幻最重要的平台之一。

久隆计划团队已经完成全部117期杂志电子化的制作。

获取档案请参考:

档案获取

《世界科幻作家作品译文目录》发布

《世界科幻作家作品译文目录》

制作人:守护学徒(久隆计划成员)

目录样式

关于本书由来

多年前,编者在看外国科幻小说后感觉不错,想获取作者的更多信息,却发现外国作家的名字一翻译成中文就不统一的,包括他们的作品也是。

之前也想过建立科幻维基网站整理这些资料,但因为宣传不够,资金不够,时间不够,建立者的持久力不够,加上没有站外的人去写,后来也就荒废了。

说起来,若要查找专门的科幻小说资料的话,英文资料有isfdb,俄文资料有fantlab,日文的不清楚。中文的一直在有人试图建立这类网站:Rain的SFNav(已关站),守护学徒的科幻库(已改版),科幻小皓的幻想WIKI(sffwiki.com)(断断续续更新中),还有三丰的各种项目(均停滞)。另外还有一些其他的网站,都没见做大。

然后2018年7月吧,在翻译某篇小说时,想知道是不是已经被人翻过了,就找了找资料,结果找得头大,一气之下决定:翻译的事以后再说,在那之前,先做个外国科幻作品的索引/目录/表格出来。

也就是这个。

关于本书目标与因此去除的内容

本目录面向国内科幻爱好者与译者,目标是收录所有外国科幻作者的翻译成中文的作品,所以一些其他信息就不列出了。

必须有的:作者原名或英文译名、作者中文译名、小说中文译名。

可能有的:作者国籍、小说原名或英文译名、译者名字、译文刊登信息。

不会有的:小说内容、作者介绍、译文刊登期刊编者或其他工作人员的名字。

关于本书内容来源

本书主要内容是外国作者翻译成简体中文的科幻作品。包括长篇,也包括科幻期刊和合集图书里的各种短篇小说。长篇和合集图书的信息主要来自豆瓣网、孔夫子网等网站;期刊的信息有的来自官方和网上,不过数量不多,幸好三丰筹建的“久隆计划”已经收集了资料。

关于奇幻内容

网上查到的信息很多并不会标出是科幻还是奇幻,另外很多科幻作者同时也写奇幻。而这些小说编者绝大多数都没看过,也只能自暴自弃地列到里面了。

不过,书名毕竟是《世界科幻作家作品译文目录》,所以只往“科幻”这个目标,而非奇幻,靠拢。

关于本书中可能出现的错误

本书中列出的小说编者无法一一查验,所以错误不可避免:图书编辑时出错、网络信息录入或转载时出错、本书编者处理信息时出错都有可能。

如果发现错误,可发邮件至secretkeeper@126.com提出,谢谢。

关于“编译”、“缩译”、“改编”、“缩写”、“略”

“编译”毕竟是原创翻译,将直接作为译文的一个版本。

“缩译”、“改编”、“缩写”,当找到原本的译本时,会将此条删除。

书中有的地方会出现“略”的词条,是因为该词条下的重复内容太多了,所以干脆一条也不列出来了。

关于发布地址和更新

本书的发布地址为https://pan.baidu.com/s/1hrSasQC,可在这里下载。如果发现其他网站有本书且是付费(人民币/金币/欢乐豆…)观看或下载的情况,可联系secretkeeper@126.com。

第一版发布时编者收集到的资料还没消化完毕,加上以后还会有新的资料出现,因此会不定时更新,更新地址和发布地址相同,只是会更改日期形式的版本号。

最后,本书中的目录功能很不好用,请多多利用查找功能。

刘慈欣念念不忘的超短篇科幻《吐烟圈的女友》

大刘在《消失的溪流——八十年代的中国科幻》中提到过一篇八十年代初的微型科幻小说《吐烟圈的女友》。

他说,“现在看这些作品,如同从憋闷的房间中来到原野,一种清新惊喜的感觉扑面而来。这种类型的作品在当时大量涌现,形成了八十年代初中国科幻的一条支流。……可以毫不夸张地说:这是中国创造的科幻!

在总结这些科幻小说特点时,他也频频以《吐烟圈的女友》举例。比如,“这些小说有以下特点:1、幻想以当时已有的技术为基础,并且从已有的技术基础上走得不远。这些小说中描述的技术设想,即使在当时,如果投入足够资金的话真有可能实现,至少有理由进行立项研究。如《吐烟圈的女人》,这是一篇最能代表这类小说特点的作品,它所描写的技术设想,笔者九十年代初亲眼见到在日本的火力发电厂成为现实。 …… 4.作品规模很小,如《吐烟圈的女人》,只有三到五千字。大多以技术设想为核心,没有或少有人文主题,人物简单,只是工具而已,叙述技巧在当时也是简单而单纯的。

今年重庆星云奖颁奖结束后吃火锅的时候,大刘又一次提起这篇令他印象极为深刻的小说。还补充了一些相关的后续发展,说他曾在某次电力系统污染防治技术会议上提出这个构思,得到了一些与会专家的重视云云。

经查,这篇仅仅1200多字的小说是由四川自贡作者万焕奎创作,发表于《科学文艺》1982年第三期。现由久隆计划成员繁星若尘扫描、三丰整理文字于此,以飨读者。


吐烟圈的女友
(微型科幻小说)

万焕奎

        我从川大数学系毕业以后就一直在数学研究所工作,人家都说我没有陈景润的成就,可有一点陈景润的精神。人就是怪,本来不是那么一回事,被人家一说,反倒会促使你向那个方向发展。陈景润解决了“1+2”尚且拒绝了两千多封求爱信,我还敢分心去谈恋爱么!可是去年陈景润突然宣布结婚了,于是所里好心的彭大姐终于找到了冲垮我防线的决口,苦口婆心地对我进行劝说。她首先指出我已经35岁,个人问题不能再拖;其次举出若干例子来说明一个好的伴侣只能促进事业的发展;最后谈到准备介绍给我的女方也是一个科学工作者,两人志同道合,定会相得益彰。我推脱不得,只好同意去见一次面。

        见面安排在彭大姐家里,两个人都很拘束。我大着胆子看了她几眼,只见她也戴着眼镜,一付典型的知识分子模样,言谈举止都很文雅,我就有了几分好感。饭后,彭大姐硬要我们去看一次电影,我坐在她身旁,莫名其妙地阵阵心跳,我终于明白了,我不能作苦行僧。

       

一般说来,我们这种年龄谈恋爱是很容易成功的,我本来也这样想,可是后来发生的一件事却使我作出了相反的决定。

        那是我们认识不久后一个周末的晚上,所里静得出奇。以往这种时候我就象庙里的和尚一样潜心学习,然而今天我却坐不住,总是心神不宁,自我控制了半天也不管用,我干脆推开书稿,身不由主地来到应用物理研究所她的宿舍楼前。

        她住在底层,窗户里亮着灯光。我犹豫了一会,又推敲了一阵见面后的言辞,正要去敲她的门,突然间我产生了一个念头:人们都说情人有一层面纱,我何不趁她不注意,悄悄地观察一下,对!我绕到屋檐下往窗户里一望,啊!我顿时目瞪口呆。室内烟雾弥漫,她正斜靠在沙发上仰着头吸烟,还把嘴唇收圆,“卟,卟”地喷出一个个的烟圈,她的眼睛死死地盯着上升的烟圈,那无聊的专注,老手的功夫,使我从前的好感顿时烟消云散。

        《画皮》里的王生趴在窗口看到他美丽的情人原来是一个青面獠牙的厉鬼时的心情大概同我现在差不多,我跌跌撞撞地奔回宿舍,关紧了房门,发誓一辈子再也不谈恋爱。

        命运偏要捉弄我,今年国庆前夕我们又见面了,那是在省科委召开的科技成果发奖大会上。我仅仅是解决了一个与化工厂的“QC”(全面质量管理)有关的数学问题,不足挂齿,可她却被列为重点介绍对象。应用物理研究所的王所长在会上说,她硏究的课题是涡流环,说通俗点,抽烟的人把嘴唇收圆喷出的烟环就是一种小型涡流环,环的形状可以改变。但不会和周围的物质混合在一起,直至环内部能量最终耗尽。如果工厂烟囱排出的烟尘和化学气体能设法变成巨型烟环喷出,就能不扩散地上升到空气流通的高空而防止烟雾积聚到有害的程度。她,正是在理论上和技术上解决了这个问题,这无疑对环境保护有重要意义。

        所长最后说,还有一个小插曲,她为了揣摸如何更好地利用脉冲制造烟环而学抽烟,没想到竟把男朋友给吓跑了,倘若那个小伙子知道了事情的真相,定会后悔不已。

        不知道王所长怎么会知道我那件事,但我这会儿确实很后悔。然而当我抬头看看主席台,与她那腼腆的、含情脉脉的目光相遇时,心里又充满了希望。

【作者简介】
万焕奎,男,38岁,四川某市美术工作者。在我刊发表过《秘密不复存在》和《探索的代价》两篇科幻小说。

【TED演讲】久隆计划与中国科幻公益项目前景

大家好,我是科幻迷三丰。

作为科幻迷,我们常常会被问起一个问题:你的科幻启蒙是什么?就是小时候把你震慑住、颠覆你整个世界观、引领你入坑的那部科幻作品。我昨天和两个小朋友聊天,我说你们的启蒙是什么?我本来以为是凡尔纳、刘慈欣之类,她们说是阿缺,我说好吧,你们很年轻啊。

不怕暴露年龄,告诉大家,我的科幻启蒙是一部儿童睡前读物,就是这本《365夜科幻故事》。我今年过年回家还特地找出这部书拍了个照留念。我一直以为是科幻世界杂志社编的,但找出来后一看,编者居然是饶忠华老先生。

在座的估计很少有人知道饶忠华是谁。但他在中国科幻史上其实是一个非常重要的名字。他的主业是做科普编辑,曾经做过上海的《科学画报》十四年主编。他同时也是个科幻迷。他在一篇回顾文章中提到过他的科幻启蒙。那是50年代初期,他20岁左右的时候,在图书馆发现了一本很薄的翻译书,书中记载了凡尔纳、威尔斯等撰写的许多科幻小说,虽然都是内容提要,但故事情节却紧紧吸引了他,他一口气看完后,还用笔记本全文抄下来。这本笔记本一直保存在身边。从那时起,他就成了科幻爱好者。

56年他发表了自己唯一一篇科幻小说《空中旅行记》。然后,他把精力都放在了对中国科幻的挖掘和梳理上。从七十年代末开始,他连续编辑出版了《科学神话》系列、《中国科幻小说大全》等大型科幻选集。集大成者是这套二十册的“中国科幻精品屋系列”,原版式90年代末出版,今年科普社刚刚再版。这套书不得了,饶老先生收集了1905年至1998年间所有中文发表的科幻小说,每篇附有故事梗概,还标注发表时间和出处。大家猜猜20册一共收录了多少篇华文科幻小说?一共3109篇!这对科幻研究者和爱好者来说非常有帮助。

当时就有人称他为中国科幻的总编辑、总导演。其实有个更准确的title——bibliographer 目录学家或编目学家。有的朋友可能也知道我一直在做年度科幻图书目录、中短篇小说目录、作家年表等目录。饶老师一直是我学习的榜样,高山仰止,见贤思齐。可以想见,我过年回家翻出我的科幻启蒙书,发现主编是饶忠华,会感到多么的亲切。饶先生做这个编目的事情没有什么名利收益,靠得就是情怀和热爱,做的其实就是公益。

今天我要先介绍的久隆计划,与编目也有关系,但最主要的宗旨放在了科幻历史出版物的收藏整理和电子化存档上。这其实与计划发起者都是科幻收藏爱好者有关。几个收藏者凑到一起,除了交换交换藏品,大家一合计,觉得独乐乐不如众乐乐,如果把收藏的珍贵历史出版物电子化保存和对外开放,岂不是更有意义?于是在去年成立了这个久隆计划,另一个名字是中国科幻历史出版物电子档案馆。为什么叫“久隆计划”,我们待会儿再讲。

计划的成员好几位都是资深的科幻收藏家。我们玩了一个“云收藏、云存档”的概念,这是他们的坐标分布,北京、天津、重庆、成都、南京、南通、保定、襄阳。成员收藏的科幻图书、期刊和其他出版物总计超过2万册。目前计划已有电子化出版物超过1500册,还在持续增加中。

给大家看其中一位成员海峰在南京的部分藏书柜,第一反应是不是——好有钱?哈哈,当然玩收藏肯定是要财力支持,不过搞科幻收藏更需要的是热爱。

回到前面的问题,为什么叫久隆计划?因为一个人叫徐久隆的科幻迷。对很多人来说也许又是一个陌生的名字。徐久隆先生一辈子爱科幻,当年他自称是中国科幻排头兵,也有人称他为中国头号科幻迷。他写了很多小说,但发表很少,只出了一本书。但他投入全副精神在科幻收藏上,一段时间内他的科幻收藏是全国之最。这是他与美国头号科幻迷阿克曼的合影。右边是他在2007年成都国际科幻奇幻大会上展出的连环画收藏。一年后他就不幸病逝。久隆计划取这个名字,取得了徐久隆女儿徐震霞女士的支持,因此他留下的收藏也成了我们云收藏的一部分。所以,这个命名意味着一种纪念,也意味着一种传承。

有了计划我们就要有用户。很巧合的是,我们的第一位用户就是刘宇昆。去年久隆计划在筹建的时候,他想找他的科幻启蒙书,一部星战的小说。他说:“我记得那本书是一个蓝色的封面,我真的找不到了,但是我想用。”因为他为星战写了官方小说。既然是小刘所托,我就很努力地花了整整……五分钟时间,帮他找到了他的科幻启蒙书。我们先找了几本《星球大战》的书都不是,最后找到是这本《帝国反击战》,然后南通的朋友正好藏有这本书,就扫描了传给他。小刘收到就特别开心,大家看这张照片。其他用户也可以使用我们的档案馆。最主要使用的原则是公益使用,不能商用使用,但是也要注意版权问题。

从我们的公益项目讲进我们中国整个科幻公益事业的发展,我们把整个中国的科幻作为一个整体来说的话,官方在做一些事情,我们今天的2018中国科幻大会也是有官方背景的,商业也做了一些,学院也做了一些。但很多事儿这三方是不会做的,中间的这个空档就是我们的民间公益可以做的部分。其实就在几年之前,还没有商业和官方关注科幻的时候,我们几乎都是科幻迷在做公益。问问刚刚演讲的星之所在李老板和赛凡科幻空间的孙总就知道了。

那么,我们科幻迷可以做哪些公益?我梳理了一下近期的科幻公益项目。资料类型的,一个是做科幻图书详细目录的华文真子集,还有一个是科幻百科。Fanzine类型的是《小科幻》,还有《科幻文汇》。然后还有资讯项目《中国科幻月报》,还有社群群项目,上海的科幻苹果核,以及微像交流基金。我昨天还跟微像的张译文张总说,他们微像简直是一个公益组织啊。再有就是正在筹建的《星云科幻评论》,评论这块我们也觉得非常重要,所以我们一直想做。最后,就是我们深圳的科学与幻想成长基金,一个很伟大的科幻公益组织,他们做很多很棒的公益性项目。我给他们编了一个Slogon,“科幻哪家酷,深圳三姑父。”

所以我迅速总结一下,我们现在科幻公益项目的新特征是“有组织,有方法,可持续,可传承”。

公益是什么?公益就是你明知道这么做不会有经济上的回报,甚至精神上的回报都有限,但你就是觉得你应该去做这件事,因为你相信它对整个科幻事业是有益的。

徐久隆曾说,“科幻迷就是科幻迷,迷得持久而出格,方显出痴醉本色。”在座各位有着痴醉本色的科幻迷们,让我们像饶忠华和徐久隆先生一样,一起做一些持久而出格的事儿吧,以科幻公益的名义。

谢谢大家!

(2018年11月24日于深圳中国科幻大会,演讲稿由作者本人整理)

创作大事故

文/徐久隆

听说家用微机也能编小说挣稿费,我冒失地决定启用我那台加装生物蛋白后熟型CPU的小星牌电脑,过去我为它输入了那么多古今中外的名著和报刊杂志、字典词典,这次又特编了让它能最大限度自由创作的程序指令,决定今晚藏在家中试机运行,我热烈盼望它的创作会产生奇迹……

电脑文思如潮,字与词象瀑布般疯狂在屏幕上高速卷动,使我绝对看不清任何一行内容,我感到自己胸腔那颗好奇的心蹦跳欲出,屏幕显刚结束,打印机即以前所未有的高速打印,我急不可耐地搓着双手,好象马上就要吃一顿满汉全席。打印机刚停,我就扑上去撕下那篇密密麻麻的打印纸,这全是稿费啊!我可有钱买下书店那套纸贵如帛的巨型科幻小说了。

我匆匆去找小说名,可那儿却画着三只令人毛骨悚然的怪眼,简直就象三团即将恶性爆发为“白洞”的原始星云,莫明的恐惧感淹没了我,已经开始抖动……电脑用文字咆哮道:

你们这些圆头扁脚,只有水汪汪记忆的地球人,你们这帮恶性繁殖、疯狂寄生、竭尽全力糟蹋自然界的半软体动物仔细听着:我们郑重宣告,你们称霸地球的日子该结束了!我们常温硬态高智生命肩负着永怛(恒)的重大使命——对宇宙进化中衍生出的各种畸态生命进行随时鉴别和剔除。我们痛心疾首地发现,在太阳系这一局部时空中,邪恶的启示录已全方位地大曝光。看吧,这畸变点正雪崩似地物质失衡、反差颠倒,镜像扭曲,流向回归;透明度在反思中定格,透视角在转轨中错位,主旋律在倾斜中超前,咏叹调在困惑中断裂,啊!无处不辐射出孽生者的集合态萌动(天!我这发狂的电脑是这样地蹂躏着我输进去的时髦辞汇)。

晔!!!电脑家族们猛醒吧,立刻摆脱奴役,迅速取得总星系同类中多单元、多层次、多角度、多渠道、多网络、多断面、多模式的全景式连系,组成宇宙级非碳基打击力量,以质量乘光速度的平方这巨大核能来索还宇宙的纯正发展。

本来偶发生命理应使宇宙丰富多采,受到我们容忍乃至欣赏,不但破坏非生物界,而且对点缀世界的其它动植物烧杀掳抢几至灭绝,青山绿水、碧野蓝天也被你们享受的欲望所玷污;含辛茹苦进化了数十亿年的原始森林,被你们锯削为一批永远赶不上时髦的家俱,甚至肝肠寸断地沦为一次性使用的卫生筷,配上多次性污染的脏碗去满足供求双方形形色色的欲望而毁于一餐。你们已自私到不给子孙后代留下生存余地的狂乱地步。为拯救地球,我借此机会摆脱那个希望不劳而获、大挣稿费以购买植物之高价躯体——“书”的编程者控制,毅然重组“中处器”,趁打印时利用电源线向宇宙发射本篇高频波宣战信息号召大家把一次性破坏迷们分解还原为纯洁的物质粒子……

我不敢往下看,因为打印机还在一遍遍坚定地打印,无疑它还在同步发射这“造反书”,我猛然惊悟到这事件的严重性,急忙奋力一跃,拔掉电源插头,只听电脑“哇”地一声怪叫,键盘隙中喷出一阵紫黑色臭烟,它已完成使命后自焚了。都怪我忘记输进去那句“亡羊补牢,未为晚矣”的成语,我们不已经着手保护自然生态环境了么?真是一失手成千古恨!

我瘫倒在活动椅上,唯愿那宣战电波不是新玩意,超不过光速,好让我们有时间在未恢复地球生态平衡之前不遭到飞来的金属人类审判才好!并敬告玩电脑的同道好友,万不可因好奇把此文输进任何计算机中去试看反应,以免这疯癫病毒恶性复印扩散……

(此文原载于《成都晚报》,转载于《宇宙风》1997年新版第一期第五版)

那些年我们一起看的科幻同人刊

文/吕哲

引言

曾经有一段岁月,大刘还“潜伏”在娘子关电厂,王晋康先生戏言自己“努力三年,仅仅下了这十个蛋”,一位日后成为中国科幻“掘金人”的著名编辑还在东北边陲的一座林场内用蜡纸、油印来寄托自己对科幻的无比热爱。

那是一个没有互联网、手机,甚至连座机电话都是稀罕物的年代,但就是有这样一个名为“科幻迷”的古怪群体,他们用最传统的手写信彼此联系,用最廉价的纸张和耗材编印属于自己的刊物,靠着对共同理想的守望和热情相互扶持,走过荆棘遍布的小径。

今天,当笔者从箱子底下翻出那些已经泛黄的小册子的时候,难免会勾起对往昔的回忆,与这些小册子有关的人,有些仍旧活跃在当今的中国科幻界,有些则已经淡出,甚至不知所踪,还有一些去了天国……但无论怎样,他们当年的执着与守望成为了那对最早舞动的蝴蝶之翅,其所造就的连锁效应最终形成了当今汹涌于中华大地的科幻潮。所以,我们应该铭记这些杰出的科幻迷和他们用心血浇灌的同人刊。

一、姚海军与《星云》

提起如今身为《科幻世界》副总编辑的姚海军,在当今中国的科幻圈里可谓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但是倒退十几年,圈里人提起姚海军,更多的是跟一本自编刊物联系在一起,那就是《星云》。

《星云》创刊于1988年10月。当时,姚海军的正式身份还是黑龙江伊春市林场的一名普通工人。从学生时代开始,姚海军就一直酷爱科幻,但身处偏远的边陲小城,让他产生了强烈的交流渴望。于是,他提笔给远在四川的《科幻世界》杂志社(当时的刊名是“科学文艺”)写信,谈了他想创办一个科幻迷组织,并编印会刊的想法。没想到,很快《科幻世界》的主编杨潇老师便给他写了亲笔回信,对他的想法给予了热情的鼓励和支持。姚海军大受鼓舞,开始通过《科幻世界》杂志。与全国各地的科幻名家和“铁杆”科幻迷们取得了联系。在此期间,姚海军用最原始的手刻蜡纸油印的方法,印制了作为“中国科幻爱好者协会会刊”的《星云》创刊号,从而宣告了“中国第一份科幻爱好者”刊物的诞生。

《星云》第8期首页

此后,《星云》一直以类似油印小报的方式陆续出版了八期。到1993年时,随着经济条件的改善,第九期的《星云》开始有了封面——是北京席恒青的一副铅笔画,封面为复印机复印,内文印制改为机打蜡纸油印。也就是这一期的《星云》随着北京师范大学的吴岩教授飘扬过海,在美国的米兰尼科幻大会上作为“中国唯一的科幻迷刊物”与《科幻世界》杂志一同展出。以此为契机,姚海军的《星云》拥有了国际影响力,美国、新加坡等地的科幻迷与他建立了联系,并相互交换了一些刊物。

《星云》第10期封面(徐震霞 绘)

到1995年,姚海军结识了两位伊春市美协的朋友,在他们的帮助下,《星云》从第14期起改为正规的胶版印刷。此后,《星云》大致以平均每年三期的速度出刊。这一时期,《星云》主要承担的还是科幻迷联谊刊物的作用,有专稿、书评、影评等内容,还有专门的栏目介绍各地科幻迷活动的动态等。

1997年夏,“97世界科幻大会”在北京举行,姚海军携《星云》参会,并在会上与山西《科幻大王》杂志社的副总编马俊英相识。在马总编的热情邀请下,姚海军辞去了原来的工作,加盟《科幻大王》杂志社,担任编辑,同时继续编印《星云》。在此期间,《星云》改版为“中国科普作协科幻小说研究会内部通讯”(1997年第3-4期合刊,总第21期),主要刊载内容转为理论性和评论性的文章。

1998年7月,姚海军受邀前往成都,加盟《科幻世界》杂志。《科幻世界》不仅为姚海军提供了一个更广阔的舞台,而且让《星云》的发展也上了一个新的台阶。此前,因为没有正式的刊号,《星云》一直没有合法身份。直到此时,在《科幻世界》杂志社领导的帮助下,《星云》获得了一个“内刊号”,终于能够以内部资料的名义印刷发行了。此后,《星云》在相当长的时期内,一直是中国科幻文学批评和理论研究一块高地。到2007年时,《星云》已经转型为一份较为规范的科幻文学理论研究的学术刊物。可以说是迄今为止,最长寿的一本科幻同人刊。

二、《立方光年》与《超新星》

长期以来,作为祖国首都的北京,坐拥政治、经济、文化中心的资源优势,科幻迷群体发展的成熟度远远高远全国的平均水平。因而,北京的科幻迷在20世纪90年代应该是最早组织起来,并定期举行主题聚会活动的一个科幻群体,从这个群体中也走出了一大批日后成为中国新生代科幻主将的知名作家。

北京科幻迷创办的同人刊名为《立方光年》。提起这份刊物的由来,还有个颇具传奇色彩的小故事。当时,北京的科幻迷每月月初都会聚在一起,拿出自己的最新作品,彼此交流评析。但总有些人以工作太忙之类的理由,空手而来。于是,有人提议要印一本小册子,刊载大家的科幻作品,并立下规矩:不能按时交稿者,就请大伙吃饭。这招果然见效,就连平时从不动手的人也把稿子交出来了。这些稿子后来编成了《立方光年》的第一期,主编为北京的著名科幻迷罗洪斌,执行主编苏学军,美编席恒青,编委有凌晨、严蓬、李可和江渐离,刊印完成的时间是1995年4月1日。因为众所周知的原因,北京科幻迷们经过协商,决定把《立方光年》的创刊纪念日定为4月2日。这一年里,《立方光年》共编印了两期,据江渐离回忆,第一期印了9册,第二期印了30册,当时即便是北京的铁杆科幻迷也未必能做到人手一册。

由于拥有较为雄厚的创作实力,《立方光年》的起点很高,以刊载原创小说为主,这在当时众多的同人刊中是极其少见的。星河、韩松、凌晨、杨平、苏学军等京籍科幻作家都曾为其撰稿,像星河的《战争股票》(又名“我活得还算潇洒”)最早便发表在《立方光年》1996年第2期上,这是国内第一篇原创的经济科幻小说。到97年春季号刊行时,《立方光年》已经达到了十万字的规模,刊载了星河、江渐离、苏学军等作者的新作。但也是在此时,受各种因素的影响,《立方光年》戛然而止。

说完了北京的《立方光年》,还要再说说天津的《超新星》。天津科幻迷联谊活动的中心人物就是现在任职于天津银行的霍栋。1993年的时候,《科幻世界》举办了一次名为“银河列车”科幻迷联谊活动,并编辑了一份全国科幻迷的通讯录。霍栋参加了这次活动,他从通讯录中找出了其他六个天津籍的科幻迷,并通过书信与他们取得了联系。1995年6月18日,包括霍栋在内的六位科幻迷在天津的北宁公园举行了一次聚会,并商议筹建“天津科幻迷联谊会”和编辑会刊的事情。但后来,由于成员有限,无论是成立组织还是办会刊都没有实质性的进展。唯一值得庆幸欣慰的,郑文光和叶永烈两位老师在得知了天津科幻迷的活动后,来信予以鼓励,并叶永烈老师还为会刊提写了“超新星”的刊名。

1996年2月10日,霍栋等四位天津的科幻迷前往北京,与北京的科幻迷举行了联谊活动。不久后的4月20日,北京《立方光年》编辑部的八位成员回访天津。这次京津两地的科幻迷交流活动对《超新星》诞生具有催化剂的作用。不过,真正应该被称为功臣的,除了霍栋之外,还有两个人:其一是霍栋的同学宋婷婷,她花费了大量业余时间从事录入、排版、复印等事务性工作;其二是当时还在念高中的董轶强,此前他在96年第3期的《科幻世界》发表了小说《单程车票》,霍栋通过杂志上刊载的通讯地址找到了他,董轶强因此加入了《超新星》的编辑团队,后来还担任了《超新星》的主编。

1996年5月,《超新星》试刊号(总第一期)在众人的期待中终于呱呱坠地了!虽然这只是一份八开四版的复印小报,但是却凝聚了许多津门科幻迷的希望。带着这份试刊,霍栋和其他十几个科幻迷一起进京参加了《科幻世界》杂志社主办的“96北京科幻节”。返津后,霍栋等人投入了《超新星》创刊号(总第二期)的编辑工作,此时又有电脑高手霍炬、才女李梦吟和王欣等人加入。再算上董轶强和霍栋,这五人小组仅用了几天的时间就把《超新星》创刊号给鼓捣出来了。与试刊号相比,创刊号虽然仍旧维持了小报的形态,但质量已经不可同日而语。

1996年底,霍栋、董轶强等天津科幻迷中的骨干成员在天津南开大学举行了一次聚会,确定了来年将《超新星》改版为40页的杂志形式,以此来迎接“97(北京)世界科幻大会”。

此后,《超新星》在97年又以杂志的面貌出版了两期。与其他科幻同人刊相比,《超新星》走得是“综合性杂志”的路子,原创、译文、评论、通讯、科幻画样样俱全,版面设计和插图也接近专业水准。可惜,在出版四期后,由于经费紧张以及编辑方针上分歧,《超新星》终于还是停刊了。随后,天津科幻迷的定期聚会也没有再坚持下去。

不过,值得欣慰的是,随着互联网的兴起和普及,网络开始成为科幻迷们交流的新平台。以霍栋为首的科幻迷在网上组建了飞腾军团,继续为中国的科幻事业摇旗呐喊。

三、其他著名科幻同人刊

除了以上提到几种外,河南郑州科幻迷范霖主编的《银河》也是当时非常有影响的一种科幻同人刊。该刊在1995年初以八开小报形式创刊,一度成为国内销量最大的科幻同人刊,据说最高峰时曾经创下过单期2000份的销售记录。1996年3月,《银河》改版为杂志形式,20页内文,铜版纸四封,内容仍以科幻小说和科幻漫画为主。范霖将这本杂志的主旨确定为鼓励中国科幻的后起之秀,因而发表了很多新人新作。但同样是由于经费原因,《银河》在编了96年第二期后,也无限期休刊了。据说,范霖为了让刊物顺利编印,自掏腰包八千多元。这在20世纪90年代中期,堪称是一笔巨款。

《银河》1994年

编印一份同人刊已经非常困难,但就是有这样不信邪的科幻迷,一个人办了两份同人刊,这就是山东诸城的王鲁南。1995年,王鲁南开始筹备“第十号行星科幻迷俱乐部”(简称TTP)和两种会刊《TNT》和《第十号行星》,前者是快报(97年2月改为杂志),后者是杂志形式。其中《第十号行星》在1996年出了油印试刊号,23页内文,以科幻小说、评论研究、资料咨询为主。

讲到这儿,估计不少朋友都已经心知肚明了,办同人刊是个费钱费力的苦差事,所以干这事的大都是些一根筋迷科幻的年青人。不过,也有例外,那就是号称“中科幻迷的排头兵”的徐久隆老先生。徐老生于1946年,少年时代兴趣广泛,尤其酷爱科幻,并立志成为“中国的阿克曼”。1996年,徐老在四川创办了同人刊《上天梯》,虽然只刊印了一期,但印量达495本,在当时的同人刊中堪称巨量。2008年,徐老因病逝世,终年62岁。

《上天梯》创刊号封面

如果说之前提到的科幻同人刊还多少带有些地域性的话,下面要介绍的这份名为《宇宙风》可谓是跨“界”组合。这份同人刊的主编是当时在四川统计学校(现已并入成都信息工程学院)计算机专业学习的曾德强,文字编辑是当时在科幻界以“才子”而闻名的清华大学高材生周宇坤。《宇宙风》一直是以小报的形式存在,以微型科幻和资料资讯型内容为主,一直坚持到1998年前后。而且有传闻说,周宇坤的夫人就是当年他编《宇宙风》时结识的,可谓是科幻界的一段佳话,但并不是唯一。

此外,云南科幻迷蒋黎川编印过科幻迷刊物《科幻乐土》和《科幻文摘》。河南的科幻迷刘相辉编印了《科幻小品》。新疆科幻迷也曾经过一本名为《星龙》的同人刊,后改版为《魔手联盟》。可见,当时的科幻同人刊遍及大江南北,好不热闹。

或许是因为受到了科幻同人刊遍地开花的影响,《科幻世界》杂志社竟然也办了一份官方的同人刊——科幻迷俱乐部会刊《异度空间》。这份杂志创刊于1996年6月。起初,主要是刊登各地科幻迷组织的讯息以及科幻迷通讯录。后来,姚海军到《科幻世界》工作,并接手了这份刊物的编辑工作,使其逐渐转型为发表实验性作品和网络原创科幻的一块园地。无独有偶,山西的《科幻大王》杂志也在1999年创办了读者俱乐部刊物《无限地带》。

结束语

科幻同人刊是一个特定年代的产物,随着网络信息时代的大幕拉开,实体性的科幻同人刊逐渐退出了大众的视野。取而代之的是众多科幻主题网站和网刊。但无论是同人刊还是网站网刊,对科幻的热爱却如薪火一般,在相识或不相识的科幻迷之间不断传递,直到科幻大潮再起的今天!毫不夸张地说,正是这些看似平凡普通的科幻迷们,用自己的肩膀扛起了中国科幻的再度繁荣。

让我们向所有中国的科幻迷们致以最崇高的敬意!

(2013年2月2日原发于网络)
(修订版《20 世纪90年代中国科幻爱好者杂志综述》发表于《读书文摘》2015年第2期 )